将酸涩忍了下来,走进去道:“医院有护工,可以让他们帮忙。”
因为傅沉伤害过夏星言,夏飞驰也没有给他好脸色,温和的人脸上蓄起了薄怒,警告道:“傅先生不要插手别人的事,不要多嘴。”
傅沉可以忍耐夏星言,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忍耐任何人,他反驳道:“你别忘了,Warren现在把你交给我了,我有权利安排你的琐事!”
夏飞驰露出不屑的笑容:“那你记住了,他把我活着交给你了。要是亏待我让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知道他的脾气。”
夏飞驰这一生好似只有在欧海林面前才会软下脾性,和当下神色刚毅的他完全不同。
傅沉还想说什么,被夏星言厌弃地一推:“你别说话了,你出去!夏叔需要安静休养!”
夏星言的力气不大,可傅沉却轻易被他推出了病房外面,还不忘提醒他:“我就在外面守着不会离开,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就喊我。”
夏星言没有回答,不留情面地把独立病房的门锁上了。
对待傅沉好像防贼一样。
严酌礼结束工作后看到了夏星言的信息,心急如焚地打了电话过来,夏星言还没开口,他就说了好多:“言言,我出来后才发现外面下雨了,你有没有淋湿?你在家吗?刚刚发信息给我的时候我手机锁柜子里了!”
夏飞驰在病床上睡着了,夏星言躲在墙角压低了声音:“严哥,我在医院……”
他还没说完,对面的严酌礼又激动起来:“言言!你哪里不舒服!都怪我都怪我没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