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现在就很好。你别打扰我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听到这句回绝的话,傅沉的语调激动了起来,双手握住夏星言的肩膀,颤声道:“我做不到!言言,你听清楚了!我做不到不找你!”

夏星言慢慢掀起眼皮,仅仅是和傅沉对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藏在袖子底下的双手因为傅沉的靠近,紧握得青筋暴起。

他反问:“傅先生做不到,所以我就必须配合你?在你想见我的时候不能拒绝要无条件应对你?”

面对夏星言的质问,傅沉自知理亏,但是他没有办法妥协。

天生强势的气场让他的语调仍旧盛气凌人:“言言,我再强调一次,我想见到你,想和你说话,想你回到我身边!”

对于他这些话,夏星言除了觉得可笑,激荡不起任何想法。

他听说了,全俊熙消失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傅沉现在的意思很明显,又要他回去替代全俊熙的位置么?

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夏星言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瓜葛。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伸手拍掉傅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手,语气坚定不移:“傅先生,你要的那个听话的夏星言,早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触及那段往事,傅沉喉咙一阵发紧,神情凄然得犹如一只困兽。

那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趁着傅沉走神之际,夏星言挤过他的身体从洗手间里跑出来,落荒而逃的模样好似遇到了什么凶神恶煞的妖魔鬼怪。

严酌礼立马起身迎了过去,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夏星言淡然地摇了摇头:“严哥,我们该回去了。”

“嗯,走吧。”

两个人跟傅诗道了别,傅诗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离开了。

分别后,傅诗问傅沉:“星言哥哥是不是和酌礼哥哥在一起?”

这个问题戳中傅沉的雷区,眼神有一下子变得森寒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