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那先这样。”

严酌礼挂断电话回头,看到了夏星言的身影,他看向他的脸,在努力从他的表情里搜寻半点关于吃惊、怀念或者是哀伤的情感。

但严酌礼一无所获,夏星言甚至连提都没提。

他朝严酌礼走去,摸了摸肚子对他说:“严哥,我肚子有点饿了,今晚可不可以破例吃宵夜。”

严酌礼选择尊重他,既然他不提及,那他也不多问。

“好,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夏星言却摇了摇头:“你别忙活了,我们点外卖怎么样?”

严酌礼挑眉一笑:“好吧,下不为例。”

严酌礼打开外卖软件,根据夏星言的意愿点了一份披萨、半只烤鸡。

饮料就不给喝了,严酌礼开了两个椰青解渴。

不过即使再饿,夏星言不像是胃口大开的样子,披萨吃了一小块,烤鸡也只是吃了一个鸡翅。

严酌礼头疼道:“什么时候才能多吃两口东西啊……”

夏星言眉眼弯弯的:“可是我最近重了。”

严酌礼反驳道:“重了一斤也叫重?”

夏星言无言以对,严酌礼见他不再说话,妥协道:“哎,好吧,起码没轻就是进步了。”

严酌礼始终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夏星言,没有任何趁虚而入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傅沉并没有死心,接下来几个晚上,他每晚都会打电话进来。

第二天纠结让夜星给他念一遍那句话,夜星再次不同意。

第三天问了一个问题人死可以复生吗,夜星让他忘记过去,珍惜当下。

第四天跟夜星要了私底下的联系方式,夜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严酌礼也因此联系了电台负责人,问那边可不可以将这个号码列为黑名单,防止他再打电话进来。

可是电台有自己的规定,这是不符合原则的。

夏星言只能被迫选择应付傅沉的打扰。

原本想着只要和他周旋一段时间。久而久之对方会失去耐心,总有一天会放弃打电话这个想法。

不过,夏星言病倒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电台暂时换了其他主持人顶替。

失去了这把声音的陪伴,傅沉又重新进入了焦虑的状态,夜不能眠,吃安眠药也没办法入睡。

持续了三天,他让丁览将夜星这个人找出来。

其实傅沉有了新的目标,大家是感到欣慰的,只希望他能善待良人,不要再让悲剧重演。

但根据丁览的调查结果显示夜星这个人十分神秘,工作地点是在自家住宅。而且,丁览在住宅外面守了许多天都没有见到他出入,最后一天的时候,竟然撞见了严酌礼。

丁览没有现身和他会面,而是拍了一张照片回来交给傅沉。

傅沉若有所思,这才想起,自从严酌礼在国外的时候被他赶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因为夜星的神秘和严酌礼的反常,让傅沉更加想要彻查清楚。

但唯一能够让傅沉确定的是,这个夜星绝对不是严酌礼。

“我们直接过去。”傅沉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几乎要融入黑暗中,似在压制着什么。

他决定的事情向来就要立马执行,当天他们就去了严酌礼所在的那个住所。

这天下雨,傅沉从车上下来。即便是打了伞,也让他的肩头淋湿了一点布料,崭新的皮鞋也沾了雨水。

但分毫不影响他清冷的贵气。

抵达目的地,同行的还有苏心语和丁览。

这回丁览不准姜现死皮赖脸跟着自己了,好不容易才把他甩掉。

几人站在住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