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这个人，也曾给过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不过欧海林很快恢复了镇定。若无其事地盯着受了伤的夏飞驰，笑着打招呼：“别来无恙啊！”

“海哥……”夏飞驰颤着声音喊了他一句，语调里全是隐忍。

欧海林勾唇笑了，眼眸底下却尽是凉薄，他往沙发上坐下，动作熟练地弹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散漫地抽了起来。

他透过白色的烟雾看向还在流血的夏飞驰。

周遭的一切静寂得可怕，夏飞驰心跳如擂鼓。

他本不惧生死，直到得知夏星言的存在。

即便当下没办法百分百确认夏星言就是他的孩子。但他已经决定绝对会尽全力将这个人救出去。

所以他不能死。

不想死，就要求饶。

夏飞驰靠着一丝力气努力地从地面上撑起来，然后呈跪拜的姿势，很诚挚地对欧海林磕了个头：“海哥、对不起……”

欧海林的眼神如深井一般，没人看穿他此时正在想着什么。

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