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酌礼问。
夏星言告诉他实话:“傅先生可能在等我回酒店了才会去休息,我想回去了。”
严酌礼的失落轻易就泄露了出来。但很快又被他掩藏,他故作不屑「切」了一声,然后故意使坏:“你不会骗他说你已经回去休息了啊,笨!”
夏星言却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严酌礼的提议:“不可以撒谎的!不行!”
吸引严酌礼的,或许还有这份与生俱来的纯真。
“好好好,”在夜里,严酌礼的态度不经意流露出了宠溺之意,“我们回去,你吃饱了吗?”
夏星言点头:“饱了饱了。谢谢酌礼先生请我吃宵夜。”
严酌礼在傅沉看不见的地方逐渐猖狂,忍不住用手掌摸了摸夏星言的发顶:“好乖的言言!”
虽然对严酌礼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被一个成年男性这么摸头,夏星言自然是会感到害羞。
他撇过头掩饰羞涩之意,然后脚步加快,逃避似的回到酒店。
狮子就在酒店附近,但由于丁览看得太严,他一直没办法找到机会靠近夏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