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泡的细软的花枝只需轻轻用力,就能在柔软的后穴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痕迹。
顾宴清只能忍着羞耻和痛意,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趴在摄政王的腿上亲手扒开软嫩的臀肉,露出那张可怜的瑟缩着的小嘴。
“还有九下。”
陆澈心情颇好地宣告了自己的小奴隶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刑法,看着他那张柔软的小嘴害怕地收缩起来,又因为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而一点点放松,将每一寸褶皱一点点变的柔软。
“咻!”
细软的花枝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声音,随后便落在了皇帝身后那张可怜的小嘴上,瞬间便留下了一长道红肿的印记。
安静的养心殿里充满了顾宴清压抑着的低声痛呼声,那里本就娇嫩,平时被陆澈用手拍拍都会觉得敏感,更别说用被水泡过的枝杈责罚。
但是惩罚并没有因为皇帝痛苦的吟叫声宣布暂停,陆澈啧啧地抬手有些怜惜地摸上了那张小嘴,他放在红肿印记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又换来了顾宴清的几声痛苦地求饶声。
“皇上当真以为你这些时日偷偷派人给户部尚书送信要吃食这件事本王一点都不知?”
顾宴清闻言脸颊烫的厉害,他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不敢看摄政王,只剩下那两只粉嫩的耳垂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还说如今他生了病这宫里的事情都交到了摄政王的手里,宫内的防守严密的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怎么李毅送的几次吃食都那么容易便到了他的屋子里。
头顶传来摄政王几声低低的笑声,顾宴清闷声闷气地喊了一声主人,他感觉到那只软嫩的花枝在他后穴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本王起初只当你是嫌养病吃的清淡,贪些口腹之欲,倒是没想到皇上原来一直是在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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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澈手部用了些力气,连着三下猛地抽在后穴上,那张可怜的小嘴迅速变的红肿起来,紧紧地收缩着想躲藏起来,但是唯一能掩藏它的两瓣臀肉却被他主人用力地掰着。
“啊……主人,痛…”
顾宴清一双眸子因为痛苦染了几分水意,双脚翘起在身后晃荡了两下换来了摄政王对着柔软臀肉的一巴掌。
“腿。”
摄政王声音带了几分警告,他看着顾宴清伤痕累累的后臀皱了皱眉,就听自己的小狗闷声应了一声。
“……哦”
可怜的皇帝又只能乖巧地弯下腰肢,撅高他那柔软发烫的臀部,将那一张可怜的小嘴送到枝杈下等着属于它的惩罚。
细软的枝杈又一次扬起,在那张小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落下,又是连着三下重重的责罚将那可怜的后穴打的肿起了高高一层。
剧烈的痛苦让顾宴清痛苦的呻吟着,细细的花枝不小心滑过他的指尖,在本就泛红的手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色印记。
陆澈垂眸细细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嘴,绕有趣味的伸出一根手指浅浅地伸了进去。
本就疼痛的小穴又怎么能经受的起这般痛苦的摧残,但是身体里呼啸而来的欲望又一点点将理智冲垮。
顾宴清那张可怜的小嘴从瑟缩着被迫接受主人的疼爱,一点点变成主动而热烈的含住陆澈亲手送来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