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小心的抬起一点膝盖,身体发出一点倾斜,门外便传来了小太监磕头后颤抖的声音,
“王爷千岁。”
陆澈声音淡淡的嗯了一声,长腿迈入养心殿内只发出轻微的脚步声,顾宴清身体僵住,他膝盖还悬在空中不知道是不是要放下。
摄政王规矩向来严厉,罚跪便是罚跪,动一点便要受罚。
顾宴清抿了抿唇,他慢慢挪动膝盖想将腿再跪下去,龙袍复杂的衣摆会遮盖他这一点点小小的动作,说不准顾宴清根本不会发觉。
只是他刚刚动了一点,门外便传来一声嗤笑。
“本王是该夸你乖觉,知道错了便主动跪着,还是该夸你自作聪明?”
顾宴清脸部泛起了红晕,知道自己也瞒不过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将腿放了下去。
就见摄政王一身黑金蟒袍从他身后走了过来,男人面容尊贵,一双墨色的眸子不怒自威,陆澈掀了下衣摆,有些慵懒的靠汁源q峮6327依7121坐在了龙椅之上。
这样大不敬意图谋反的行为自然是要砍头的,但是养心殿里的所有人都好像默认了这样的行为。
刚刚进来燃香的小太监又端着盘子走进来跪在了陆澈身侧,盘上放着的是一柄乌黑的檀木戒尺。
顾宴清身体一抖,抿了抿唇反驳了一句,
“户部尚书那老顽固不识好歹,竟然敢污蔑摄政王意图谋反,朕气不过才将他拉出去打了20大板!”
只是顾宴清的话刚刚说完,脸部便传来清脆的响声,顾宴清被打的头偏到了一边,又忙跪直了身子,不敢说话。
旁边举着盘子的小太监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堂堂皇帝给摄政王下跪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被掌嘴,他低着头生怕皇上为了颜面将他拖出去灭口。
但是显然在这个养心殿内,最大的主人早已变成了摄政王。
陆澈转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抬手抬起了顾宴清的下巴,他皮肤生的白净,显得脸部那道红色的掌印格外明显。
“越发会顶嘴了。”
陆澈嗤笑了一声,看着顾宴清憋红了脸也没再说出一句话,便知道他知道错了。
那户部尚书是上晟朝的忠臣,虽然陆澈知道顾宴清是为了维护自己才罚的户部尚书,但是这般行为不免会让忠臣心寒,当罚。
黑色的檀木戒尺被握起,顾宴清抿了抿唇,自幼时这把戒尺便握在摄政王手中,赐他欢愉,予他痛苦。
陆澈有些玩味的用戒尺挑开了龙袍的下摆,绣着繁复龙纹的衣摆下却是明黄色的开裆裤,顾宴清的龙根在那里硬挺挺的挺立着,最前端还有几滴晶莹的液体。
“啧啧,要不要让外面的臣子看看他们的皇帝每天都在这养心殿内做些什么?”
陆澈手里的戒尺轻微用力拍打在硬挺的龙根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奴隶双眸因为羞涩泛起红意。
轻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养心殿里显的格外明显,陆澈用戒尺来回挑逗着皇帝的龙根,几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地上,顾宴清羞的脖子都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