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双布满了沧桑与凄苦。
过道里人来人往,堵在这里挡住了别人的道,林君雅先推着妈妈去隔壁病房,也邀请了江谨为过来坐。
“小江,你这腿是受伤了吗?”李素梅主动找他说话。
“对,骨折了,部队里出任务受的伤。”
林君雅刚匆匆去隔壁将日常生活用品拿回来了,将刚才买的烤饼拿给江谨为吃,“还热乎的,在学校门口买的。”
“你吃了没?”江谨为先问她。
“吃了。”
林君雅刚买了四个,母女俩各吃了一个,将剩下的那个递给妈妈,“妈,再吃一个,冷了就不好吃了。”
李素梅没要,让给女儿吃,“小雅,你吃吧,给我倒一杯温开水。”
“阿姨,听您说话口音,有些像北方人。”
江谨为在部队里接触了很多北方战友,她说话口音腔调跟他们说话很像。
李素梅闻言浅笑,“我算是北方人,在海边港口城市青港出生,在那边生活了七年,后面随长辈搬去了庐阳,成年后才离开庐阳来南方。”
林君雅给他们各冲了杯热牛奶,先端给江谨为,“我们家初次买奶粉,第一杯当答谢礼。”
“牛奶给阿姨,我喝白开水就好。”江谨为推回给她。
“我给妈妈泡了,你喝。”
林君雅送到他手里,转身端着另一杯给妈妈喝,“妈,医生说这奶粉有营养,以后您早晚各喝一杯。”
“小雅,你先喝些。”李素梅任何好东西都先紧着女儿。
“妈,我吃饼就好了。”
林君雅没要,将搪瓷杯塞到她手里,找江谨为说话:“江同志,你当兵所在的部队也是在北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