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俩很快就消失在小摊前。

一道清脆的声音紧随其后，“老板，给我来……”

话还没说完，说话的女孩已经被同行的男孩拉到了一边。

这两人正是顾念慈和纪淮成。

对上纪淮成欲言又止的神色，顾念慈佯装不解，“怎么啦？”

“刚才那个阿姨说他家的价格偏高，我们要不要换一家？”

纪淮成说的话几乎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她忍住笑意，随手一挥，十分豪迈地说：

“不用！姐姐我有的是钱！”

反手拖着纪淮成返回小摊，她直接买下了五十个圈，大致分了一半的量塞到纪淮成手里。

“我先来，等下换你！”

不上手不知道，一上手，顾念慈才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是怎样一家黑店，圈口小得可怜，材质也是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跑一样。

今晚没什么风，但她一连抛了几个圈出去，落点皆与目标偏差不小。

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背对着纪淮成，她不动声色地抬头望向老板。

后者心虚般低头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