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种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再度袭来,顾念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耳畔立刻传来纪淮成的关怀,“会痛吗?”
疼吗?存钱罐赐予的福利已经失效,确实是有点痛的。
但顾念慈觉得还好,比起昨天刚开始感受到的撕裂般的痛感差远了,在对快感的渴望面前显得更是不值一提。
她摇头催促:“不痛,你快点插进来。”
虽然她说不痛,但纪淮成仍然不太放心,一边轻缓地把自己的分身往穴里送,一边时刻观察着她的表情。
甬道里本就被淫液浸润,再加上些许清水的注入,肉棒进入的速度虽慢,却是一路畅通无阻。
穴肉被粗壮的棒身撑到最开,一点一点地朝深处填满,直到坚硬的龟头戳上花心。
顾念慈的目光已然涣散,唇瓣控制不住地分开,整个人都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无措又享受。
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连接的性器之间严丝合缝,纪淮成终于开始了动作。
他起初克制着力度,双手托住顾念慈的臀瓣,像是抛球一样使其上下起伏。
抽出、插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挤开穴肉,碾过肉壁上凹凸不平的敏感点。
被箍紧、被吸吮的感觉是那样奇妙,快感冲刷过身体的各处脉络,最后集中着反馈给大脑。
眼前是顾念慈娇艳的脸,两团不断弹跳摇晃的乳球,耳畔是掺着喘息的呻吟。
他的理智逐渐沦陷。
情不自禁地俯身叼住一边乳尖,瑰丽的蓓蕾混着乳肉往嘴里吞,齿尖厮磨,舌头舔弄。
裹在鸡巴一圈的肉壁夹得更紧了,换来他更加快速的向上顶胯。
手臂上的肌肉曲线完全显露出来,配合着顶胯的频率,肉棒抽出时将顾念慈的屁股往上抬,插入时又摁着她往下压。
他像是蛮横不讲理的野兽,只知道遵循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用坚硬锋利的性器,往雌性最私密的领域侵占。
龟头发了狠似的往花心里撞,动作幅度太大,浴缸里的水花接连不断地被激起,像是海上掀起的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泼得满地都是。
肉体的拍打声明明就已经消融在了水下,顾念慈却听得异常清楚,甬道里咕嘟咕嘟的响,已经不止是被肉棒撑开那么简单。
水液充斥在里面到处晃荡,在肉棒的挤压下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同龟头一起往花心里面灌。
快感聚集在小腹间,又酸又撑,奶子也是舔到烂熟,顾念慈仰着头,放荡的呻吟声连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
“啊啊啊……要坏了,小逼要被操坏了啊……好多水,呜呜,我不行了,要高潮了……”
若是从前,纪淮成对这些话定是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字字句句从耳廓上刮过,他像是打了鸡血,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听见顾念慈说要高潮了,他手臂抛动的速度更快,肉棒朝着微微分开的宫口疯狂撞击。
浴缸里的水被搅得一塌糊涂,不断有气泡从结合的性器间冒出。
顾念慈哆嗦着身子,终于在一声尖叫中喷了出来,可穴里的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仍然像打桩一样往最深处捣。
花心都被撞麻了,她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叫声也带上了哭腔。
刚达到高潮的身体哪儿还禁得起这般折腾,她无意识地求饶起来。
“呜……不要了,啊啊,不要了……真的要坏了,好酸……好酸……”
穴肉还在拼命收缩着,可不管她怎么求饶,纪淮成就像是听不见一样,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积蓄在小腹间的快感多得不能再多了,她的身子猛地挺直,与纪淮成结合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