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的同时,似乎还能承担一大半的重力。
四目相对,那双漆黑瞳仁里的欲色浓重到令人心惊,那是没开过荤的野兽,锁定羔羊时的眼神。
陌生的姿势,陌生的纪淮成。
顾念慈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你……你怎么……啊!”
结巴的话音刚刚落下,猛然自穴里传来的一股冲撞力,使她像沙袋一样朝外飞去,差点没从纪淮成的身上掉下去。
“抱紧了。”
全然沙哑的嗓音,若不是亲眼看见眼前的人开口,她几乎难以想象这是纪淮成发出来的。
身体悬空,眼前人显然是她此时唯一的依仗,只好手忙脚乱地扒拉得更紧。
肉棒在确定她安危后的第一时间重新启动,跟个电动斧头似的,一下一下往穴心里凿,又快又重,像是要把宫颈口都凿开才好。
势如破竹的操弄令顾念慈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嘴上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混沌的大脑里艰难地拼凑出一个念头:
纪淮成怎么突然解锁了抱着操的姿势!这就是天赋型选手吗?
她的理智很快就被穴里生猛的进攻冲散,双眼紧闭,蹙起的眉头似是疼痛又似是欢愉,逐渐高涨的呻吟里混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呃唔……鸡巴好大啊啊,操死我了……啊啊不行,顶到最里面了,好、好爽啊啊啊……”
又是“不行”,又是“好爽”,矛盾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对于已经被性爱冲昏头脑的纪淮成来说,这些断断续续的声音都是窜过耳边的热风罢了,只有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才能反馈最真实的反应。
甬道里的温度在肉棒的摩擦中逐步攀升,紧到不能再紧的穴肉死死地咬在棒身上竭力吮吸,像是迫不及待要把精液吸出来。
他操红了眼,胜负欲被悉数激起,穴肉咬得越死,肉棒越是要最里面贯穿。
脆弱的小穴哪儿禁得起这般操弄,顾念慈的叫声几近尖叫,箍在肉棒上的穴肉倏地疯狂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