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慈干脆单独拽出他的中指,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一路往下,直戳已经微微分开的穴口。
和性器的粗壮比较起来,纪淮成的指尖显得极其纤秀,借着充沛滑腻的汁水,顾念慈几乎没有使上多少力气,便让他的指尖成功探进去了一小截。
她从鼻腔里哼唧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操控着继续下一步动作,纪淮成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把手抽走了。
空虚寂寞了那么久,顾念慈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那股充盈感便消失了,堪比流星划过夜空的速度。
“你干嘛!”
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哀怨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纪淮成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绷直的唇线松开,“手脏。”
他果真是个墨守成规、不近女色的小和尚,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考虑手脏不脏,顾念慈差点没被气笑了。
“行,手脏是吧。”
顾念慈嘴上应着,屁股却又悄悄抬了起来,穴口在位置调整后再次抵住龟头,慢悠悠地磨蹭,迫使两瓣阴唇被蘑菇头顶开。
在纪淮成察觉出她的意图,伸手阻拦之际,她面不改色地用力坐了下去。
“呃啊……”
“嗯哼。”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细柔一粗沉,却都是从嗓子眼里溢出的、被欢愉浸透的呻吟。
破处的痛楚被存钱罐除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便只有纯粹的快感。被填满、被包裹,肉体在此时完完全全地结合,属于纪淮成的那一份也叠加上来,像是沉寂太久后猝然喷发的火山,自下体直直地冲向头顶。
顾念慈爽得两眼翻白,上半身后仰着绷成一张弓,白腻的乳肉在纪淮成的胸膛上压扁成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