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慈眼珠子一转,撅起嘴,“不做就不做嘛,那你把裤子脱了,给我摸摸总行了吧?”
摸摸?
在工具间被撸射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每回忆一次,沸腾的血液便会在体内奔走一次,烫得全身的筋骨脉络都在颤抖。
软嫩的小手抚上肉棒时,熟悉的窒息感袭上神经,他的呼吸陡然停滞,沉黑的瞳仁幽黯似旋涡般转动。
双颊沁出一层薄薄红雾来,他眼睑垂落,藏起眼底触目惊心的欲色。
顾念慈就爱看他这副被欺负却不能反抗的模样。
小手虚握着滚烫的棒身把玩,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哇,纪淮成,你的大鸡巴里也有心跳耶!”
她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最下流的词汇,纪淮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哪怕是维持住了镇定,面色却比刚才又红了几分。
唤他为“小淮成”,唤它为“大淮成”,落在顾念慈的手上,他可真就是沦落到与玩具为伍了。
偏偏从心理到身体,一点反感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蘑菇状的龟头顶端还往外吐了一小口水出来。
顾念慈又在叫:“哇塞,它流口水了哎,是不是太馋了想操……唔……”
她的虎狼之词太多了,纪淮成终究是没忍住,低头用唇瓣把她的嘴堵上。
只是从物理意义上单纯地堵上,跃跃欲试的舌尖探到唇边,却没敢往外伸。
他像是寺庙里吃斋饭的僧人一样保守,顾念慈却完全是另一种极端,抓住机会,翻身便跨坐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和乳上赶着往前面贴。
舌头自然是要往纪淮成的口腔里送的,两团乳球压在硬实的胸膛上厮磨,奶尖和乳肉被一并压扁变形,却在摩擦中生起一簇簇火花般的快感。
这些都是顾念慈曾经体验过的,不足为奇,但……
滚烫而坚硬的好长一根压在她的腿心间,从阴阜一直探到她的臀瓣都还不算完。
区别于她的柔软,这根据说是海绵体质地的玩意儿是堪比铁棍的硬,紧密地贴合在她的两瓣阴唇上,表面除了粗糙的肌理纹路,还能感受到虬结凸出的肉筋脉络。
皮下强有力的脉搏一下一下传递过来,与跳动在胸脯上的心跳完全同频。
她的舌勾着纪淮成的纠缠,屁股则是坐在肉棒上研磨了起来,灼热的棒身蹭过蜜豆、蹭过贝肉,那种快慰的感觉从小穴朝着四肢延展,嗓间不由发出了细细的呜咽声。
似是几百年没开过荤一样饥渴,她的腰肢牵动着屁股使劲儿地扭,注意力都被下身的快感转移了去。
于是亲吻逐渐失去了章法,小舌在薄荷香气的口腔里胡乱地舔,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涂得满嘴都是。
腿心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淫液涂抹在肉棒上,随着她前前后后的扭动被带到纪淮成的耻毛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快感像是倒进杯子里的水,越积越多,眼看着就快要溢出杯口了,她的体力却达到了上限。
“唔唔……纪淮成,你动动、动动……”
她吮着果冻似的唇瓣呢喃,乞求的嗓音甜到发腻,裹挟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直教人从耳尖到心尖都是酥的。
纪淮成的眼尾染上猩红,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欲望,宽大的手掌紧扣住怀里人的腰侧,腹间轮廓清晰的肌肉尽数绷起,连带着臀部一齐发力。
肉棒穿梭在软嫩的肉缝里疯狂摩擦,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脆弱的花核,两片贝肉也被迫分开,粗壮的棒身几乎要嵌进缝里去才罢休。
不愧是被存钱罐称之为“公狗腰”的男人,纪淮成摆胯的速度和力量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衬得她刚才慢吞吞的摩擦像是小朋友过家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