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不去想都能知道这股气息来自于哪里。

视线慌张地往上躲，储存在脑海里的记忆作祟，眼前的画面忽地被勾勒出来，视线仿佛穿透黑暗、穿透校服，看见了那对傲然挺立的花白。

他想自己是疯了，疯到已经可以凭空意淫的程度，可顾念慈比他还要疯。

“来，凑过来，舔这儿。”

岔开的双腿又朝两边分开了一点，他隐约看见女孩儿的双手摁在腿心，明确地示意自己去舔那最为私密的部位。

在本应“只读圣贤书”的教室里，勾引、教唆他去做违反纲常伦理的龌龊事。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当拒绝，可身体却像是中了蛊毒一般，一点一点地向前倾，直到他的脑袋完全埋在了顾念慈的双腿之间。

那股腥甜的香气已是浓郁至极，充盈在他的鼻腔里，又随着呼吸吸入肺腑，催情剂似的，迫使胯间的肿物愈发壮大。

他的内心还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顾念慈却像是等不及了，伸手一把摁住了他的后脑勺。

鼻梁骨猝不及防撞上一片湿濡，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声细弱的吟叫，像是刚出生的奶猫才能发出的声音。

他惶然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弄疼了她，下一秒却听见：

“嗯……好舒服。”

顾念慈的声音听起来娇滴滴的，像是舒服得不行，柔媚的嗓音直教人身上的骨头都酥软了。

“别停呀，继续……”

撒娇似的语气，与平日里占据主导地位的她判若两人。

撒着娇的小猫伸出爪子，轻而易举地探入心底，将最后一道防线也扯断了。

顺从她的指令，纪淮成学着刚才的样子，直挺的鼻尖缓缓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