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你骗我!」她像只小猫伸出爪子攻击他。

「我怎麽了?」冯邢琰脸上出现三条血痕。

她可怜兮兮指控他:「你……不要我。」

「我不要你?」冯邢琰难以置信地重复,眼睛盯著又往下滑了一点的司马蒹葭,腹部升起灼灼热意,血液涌上头部,耳膜鼓胀,他满脑绮思说:「你再说一次。」

「你不要我。」她嘟著嘴啜泣,「我要回扬州--」

冯邢琰猛呼气,忍耐咬牙说:「是不是我要你,你就不吵著回扬州?」

司马蒹葭偏头想了想,「嗯……」

「是你说的喔。」冯邢琰再三确定:「我要你,你就不回扬州去?是不是?」

她被他用力摇晃,头昏昏地直点头。他得到答案,放开她,让她躺下,像恶狠扑羊似地扑上。

她被压得透不过气,喘息地说:「你为什么压住我?」

「我要欺负你。」他抵著她芬芳的唇说。

「你为什麽要欺负我?」她委屈地噘嘴。

「因为你要我要你!」不让她有机会再发问,他封住她的唇。

急促换气的空隙,依稀听到娇弱的惊呼--「你……咬我……」

「……不可以咬那里……」

「呜……好痛……」

小绵羊被大野狼彻底吃了!

不止一次。

翌日,清晨。

「司马蒹葭,你骗我,」

冯邢琰气愤的吼叫声传遍光禄坊。

他衣衫不整、赤脚裸足冲出司马蒹葭的闺房。

珠宝努力缩著庞大的身躯,缓缓挪近躲在花盆後面的司马蒹葭问:「小姐,你在跟主子玩躲咪咪吗?」

司马蒹葭吓得往前趴,额头磕上坚硬的瓷盆,满头金星乱飞;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呼痛,含泪回头要珠宝噤声。

珠宝竖起食指压住自己厚厚的唇,司马蒹葭对她点头赞许。

「我可以说话了?」

珠宝以为可以说话了,大嗓门马上打开,司马蒹葭飞快捣住她的嘴,以气音说:「嘘……不能说话。」

珠宝压著自己的唇,不敢说话,手指指指自己、指指司马蒹葭,表达她也要一起玩的意思。

「好,你不出声,就让你玩。」司马蒹葭小声说。

「我呢?我不出声也可以一起玩?」

冯邢琰的声音居高临下,司马蒹葭缩著头,不敢抬头!

「主子,你好厉害!明明走了,可是还在。」珠宝钦佩地拍手。

冯邢琰持起司马蒹葭,在她耳边冰冷地低咒:「司马蒹葭,你骗我!」

大野狼持著颤抖的小绵羊进房里算帐--司马蒹葭正襟危坐像个小媳妇,冯邢琰威胁地站在她面前。

「你自己说,这是怎麽回事?」

「你……忘了把衣服扣上了。」她好意提醒他。

「有什麽关系,你昨晚都摸过了。」

「我才没有!」她脸蛋瞬间转红。

「有,该做的你都做了。」

「明明是你--」

「我怎样?」他无赖地问。

「你--你可恶!」

「我怎样可恶?」

「你欺负我!你怎麽可以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我有夫婿。」

「他早就休了你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冯邢琰说:「我带你离开扬州时,就让他写了休书了。」

「你……你让他休了我?」她心里莫名地受伤。

「他早就想休了你。」他提醒她。「我只是提供他理由。」

「什麽理由?」

「七出之条--盗窃,你帮我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