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她像只小猫伸出爪子攻击他。
「我怎麽了?」冯邢琰脸上出现三条血痕。
她可怜兮兮指控他:「你……不要我。」
「我不要你?」冯邢琰难以置信地重复,眼睛盯著又往下滑了一点的司马蒹葭,腹部升起灼灼热意,血液涌上头部,耳膜鼓胀,他满脑绮思说:「你再说一次。」
「你不要我。」她嘟著嘴啜泣,「我要回扬州--」
冯邢琰猛呼气,忍耐咬牙说:「是不是我要你,你就不吵著回扬州?」
司马蒹葭偏头想了想,「嗯……」
「是你说的喔。」冯邢琰再三确定:「我要你,你就不回扬州去?是不是?」
她被他用力摇晃,头昏昏地直点头。他得到答案,放开她,让她躺下,像恶狠扑羊似地扑上。
她被压得透不过气,喘息地说:「你为什么压住我?」
「我要欺负你。」他抵著她芬芳的唇说。
「你为什麽要欺负我?」她委屈地噘嘴。
「因为你要我要你!」不让她有机会再发问,他封住她的唇。
急促换气的空隙,依稀听到娇弱的惊呼--「你……咬我……」
「……不可以咬那里……」
「呜……好痛……」
小绵羊被大野狼彻底吃了!
不止一次。
翌日,清晨。
「司马蒹葭,你骗我,」
冯邢琰气愤的吼叫声传遍光禄坊。
他衣衫不整、赤脚裸足冲出司马蒹葭的闺房。
珠宝努力缩著庞大的身躯,缓缓挪近躲在花盆後面的司马蒹葭问:「小姐,你在跟主子玩躲咪咪吗?」
司马蒹葭吓得往前趴,额头磕上坚硬的瓷盆,满头金星乱飞;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呼痛,含泪回头要珠宝噤声。
珠宝竖起食指压住自己厚厚的唇,司马蒹葭对她点头赞许。
「我可以说话了?」
珠宝以为可以说话了,大嗓门马上打开,司马蒹葭飞快捣住她的嘴,以气音说:「嘘……不能说话。」
珠宝压著自己的唇,不敢说话,手指指指自己、指指司马蒹葭,表达她也要一起玩的意思。
「好,你不出声,就让你玩。」司马蒹葭小声说。
「我呢?我不出声也可以一起玩?」
冯邢琰的声音居高临下,司马蒹葭缩著头,不敢抬头!
「主子,你好厉害!明明走了,可是还在。」珠宝钦佩地拍手。
冯邢琰持起司马蒹葭,在她耳边冰冷地低咒:「司马蒹葭,你骗我!」
大野狼持著颤抖的小绵羊进房里算帐--司马蒹葭正襟危坐像个小媳妇,冯邢琰威胁地站在她面前。
「你自己说,这是怎麽回事?」
「你……忘了把衣服扣上了。」她好意提醒他。
「有什麽关系,你昨晚都摸过了。」
「我才没有!」她脸蛋瞬间转红。
「有,该做的你都做了。」
「明明是你--」
「我怎样?」他无赖地问。
「你--你可恶!」
「我怎样可恶?」
「你欺负我!你怎麽可以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我有夫婿。」
「他早就休了你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冯邢琰说:「我带你离开扬州时,就让他写了休书了。」
「你……你让他休了我?」她心里莫名地受伤。
「他早就想休了你。」他提醒她。「我只是提供他理由。」
「什麽理由?」
「七出之条--盗窃,你帮我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