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迄苏阿尔达快被自己的好奇心吞噬。
自从冯邢琰抱著全身湿透、昏迷的她出现,已经过了三天了。
这三天,她像只嘴硬的鸭子,什麽也问不出来,任凭他怎麽卖力逗弄都没用;冯邢琰则是每天派金、银宝送滋养补身的药材过来,活像那些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
话说回来,那些东西,正主儿一听是冯邢琰送的,一口也不肯吃,全进了他的五脏庙。
然後,他堂堂迄苏家大少爷遭了报应,成了两人间的传话筒,发现了更奇怪的事。
她竟然会答应帮冯邢琰盗墓!真是让人百想不透。
她坚持要自己去,冯邢琰则坚持要一齐去。他忙碌地两头传话。冯邢琰摆明了绝不让步,派那两个黑巨人守住蒹葭,迫使她最後不得不屈服。
唉!冯邢琰再也受不了,他倏然喊停。
一行人除了司马蒹葭外,全都停下来看他。迄苏阿尔达微笑心想:他还以为他可以再撑久一点。
「我说停。」冯邢琰瞪著司马蒹葭倔强的背影。
「继续走,咳……」始终没理过他的司马蒹葭出声了。
「够了!」冯邢琰策马上前,扯住缰绳,阻止她继续前进。「我不急於一时。」
「我急。」她仰起脸说完,又一阵呛咳。
他脸色一紧,厉声说:「回去!」
「现在去或永远不去。」她瞪视他,要他抉择。
两人怒眉相视,谁也不屈服谁的模样像极了!隔岸观虎斗的迄苏阿尔达意外发现。
该死!冯邢琰咬牙诅咒:「你咳死,我不会花银子帮你收尸的!」
司马蒹葭睑上闪过呆滞神情,愣了愣,生气地说:「谁要你收尸!」
迄苏阿尔达迸出笑声,招来两双怒视的眼眸。
僵持的气氛持续至到达目的地。
司马蒹葭高居马上,眺望遍布的大大小小夯土堆,凭著记忆迅速瞄准方位,找到正确的陵墓。
「到了,剩下的是我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你以为我会让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冯邢琰难以看信地吼道。放眼望去,荒地一片。
「我有呼嗤呼嗤。」
冯邢琰眼露轻蔑,恶毒地说:「它,一脚就可以把它踹死。」
司马蒹葭无法否认,呼嗤呼嗤确实无法负起保护之责,这也是爹坚决不许她再盗墓的原因。
「咳!你留下来?」司马蒹葭求助地转向迄苏阿尔达。
「我可以留下?」他求之不得!迄苏阿尔达来回张望两人,心里有预感留下的不会只有他。
「全留下!」冯邢琰悍然决定。
「你们--」司马蒹葭鼓起双颊看看他、看看金银宝二人,「你们留在这里只会妨碍我!」
「他就不会?」冯邢琰愈看迄苏阿尔达愈觉得这个滑头小子不顺眼。
司马蒹葭抿唇不吭声半天,翻身滑下马,说:「我叫阿尔达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你行吗?」她故意刁难地看看冯邢琰一身的富贵行头。
「哼。」冯邢琰冷嗤不答,迳自吩咐金、银宝:「你们去预备在这里过夜的东西。」
司马蒹葭气结。可恶的人!她扯著马匹走,心底气恼著:她讨厌他,不想看见他,为什麽他偏偏要留下!
她忿忿地瞪了眼冯邢琰,哼!不自觉学起他嗤鼻不屑的动作,脑袋瓜儿一转,瓜子脸蛋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哼哼。
「这给你。」她递给冯邢琰一把铁铲,面对他缺乏表情的五官,仰起下巴,随手一指说:「我要在那里挖个地洞。」
冯邢琰顺著她的手指看过去,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盗墓是她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