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唤一声。
袁依依挫败喷气,直瞪眼。
“他这种态度,你还帮他?”
“我没帮他呀,”夏紫苏无辜的眨眨眼,视线下移,注视袁依依平坦的小腹说:“孕妇不是应该避免情绪过度激动吗?”
“我……我才怀孕不到两个月,哪叫孕妇。”袁依依神情认真的回道。
“那要怀孕多久才算孕妇?”
夏紫苏跟袁依依闻声回头,袁依依的丈夫夏侯崇挑高一边眉,看着老婆:“一早我的亲亲老婆就失踪了。”
“呃……”袁依依缩着脖子,吞咽一下说:“我看你还在睡,不好意思叫醒你嘛。你工作辛苦、早出晚归、做牛做马,我……我……怎么好意思……呃……”
“呃什么?说下去呀。”夏侯崇状似无聊地瞄了她一眼。
喝!当在审犯人喔?袁依依眼珠一转,理直气壮说:“都怪你昨晚没带我一起去机场!”要不昨晚她一看到紫苏也跟回台湾,就能马上找那小子算帐,也就不必憋了一夜!
这也能怪他?原本以为回国的只有逵倵一人,谁晓得事情出了变化。老婆大人正处于不可理喻的非常时期,他无奈认了。
“我不是答应你今晚请他们过来吃饭?”
“可是我想紫苏呀,难道我不能来看看一年多没见的妹妹?”至于那个老是惹人生气的弟弟还是不见的好!
“所以你就一大早跑来,唤醒半夜才到家门的紫苏?”
“我来时紫苏就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