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待诏送我的。虽然我觉得画待诏没问题,但这种特殊时候到了我手里的吃食还是查一查稳妥。”辛柚说着这话,神色淡然。 她不是针对画待诏,而是小心为上,所以没什么好矫情的。 “那等我的消息。”贺清宵看着辛柚,眼底藏着歉意,“这几日要辛苦了。” 处处小心提防的日子他体会过,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