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吗?连心不解,红姐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连心卷饼打算怎么卖。
“12个卷饼正好一斤,一斤两块钱。”这个价格是连心和罗明俊商量一下午后敲定的,成本价翻一番就是对外售价。
称重计价方便,拆包零售利润也更大,这个道理红姐当然懂。现在市场上卖的馒头也才两毛钱一个,卷饼价格不可能定太高,单价三毛左右就顶天了。赚的不多,可也不算太少,红姐琢磨着如果店里一天能卖一百斤卷饼的话,这纯利润就能跟烤串差不多了。毕竟烤串除了材料成本还有人工和店面的支出,而这小卷饼完全就是干赚。
连心看见红姐一声不吭,便以为她觉得定价贵,但她实在是不能再把价格往下降了。她跟罗明俊现在是全天连轴转,晚上十点半到家最早十一点才能睡觉,第二天凌晨四点闹钟一响立刻就得爬起来做烧饼,开始新一天的循环。
睡眠时间太少了,体力也一天不如一天,天气越热人就越没精神。从前每天上午和下午各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能让连心和罗明轮流休息,以后要是给烧烤店供货卷饼的话,休息时间就得由供货量大小来决定。
连心虽然想做卷饼这个生意,但她更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要是垮了,再多的钱也填不满医院的窟窿。所以她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打预防针,买卖不成就不成,但价格是万万不能再降的。怕自己禁不住红姐游说,连心索性故作镇定地不去看她。
红姐那是多少年的老江湖了,怎么会看不出连心这点小心思,但看破不说破,她并没有为难连心的意思,毕竟……红姐想起章耀祖衬衫领子外翻那副恨不得追着人开屏的模样,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