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正正经经过了三个月太平日子,第四个月头上债主就找上门来。债主找上门大家伙才知道,什么受骗上当被人卖去生孩子都是胡编乱造,手指头也不是高婶为表决心自己砍掉的,那他妈是她出老千让庄家剁的。
而且两根小指头都剁了也没能帮她成功戒掉赌瘾,伤好后她照样该咋赌还咋赌。甚至因为急于捞回本,她斗胆在外地赌场借了高利贷。利滚利到实在还不起的时候她再次施展消失术,偷摸跑回老家来了。
本以为放高利贷的找不着她那笔钱也就不了了之,谁曾想回来没超过三个月她赌瘾又犯了,跑去麻将馆过干瘾的时候就那么巧让赌场的人给看见了。
都堵到家门口了还有啥好说的,有钱还钱,没钱那就拿命抵吧。可是两万块的高利贷已经利滚利到八万多,就是把龚良按斤卖了也凑不出那么多钱来。
要账的最懂什么是杀鸡儆猴,把高婶的手指头按在凳子上就举起菜刀给龚良看,明着跟他说:“本钱两万一分都不能少,利息可以用手指头来抵,一根一万,零头可免。”
差点把来看龚良的王金秀吓背过气去。总共就剩下八根手指头,再砍掉六根高婶吃饭都得要人喂,那她以后不就是个残废,彻底成为龚良的拖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