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你说。”
“第一,把那俩维修工给我换了,那个铁皮箱子的钥匙不能再让他俩摸着;第二,我觉得既然都是挂靠,不如找个说得上话的当靠山,干脆把我们网吧的宽带挂靠到你名下吧。”连玉说完从容不迫地朝负责人一挑眉,“补贴费我就不要了,给你当辛苦费,你觉得怎么样?”
不用赔偿、反过来主动要求倒贴的要求负责人这辈子还没听说过,当然不会不同意。当着连玉的面他先是吩咐手下人把维修工换了,然后文绉绉地对连玉说道:“却之不恭,以后网吧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说完递给连玉一张名片。
连玉接过名片笑得一派天真烂漫,这时才知道这位程姓负责人名叫程胜。对着三十多岁的程胜连玉一口一个程哥地叫着,客客气气收下名片。闲聊不多时偶然得知程胜曾经在东北念过书,于是她当场许诺寒假回来给他带点冻秋梨、冻柿子什么的。
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程胜热络地送连玉到门口打车离开。
回到网吧时接近十一点,贺锦林依然杳无音信,只剩心急如焚的钟延辉窝在吧台里苦等。
一见连玉他就急吼吼说道:“网是好了,可贺哥电话始终关机,要不问问韩哥他住哪儿,我去看看他是不是出事了?”
连玉瞥他一眼,“你倒是好心,也不怕别人当你是驴肝肺。”
“万一真有情况呢?”钟延辉搓着双手转圈儿,“我还是问问韩哥吧。”
“不用了。”连玉走去厨房洗菜,准备做中午的盒饭,“吃饭的时候他就该出现了。”
贺锦林来得比连玉预计的晚,盒饭都卖光了,只剩几个馒头。
不等他开口,连玉先发制人,笑盈盈问道:“贺哥昨晚干什么好事儿去了?怎么还旷工半天呢?”
贺锦林满肚子的怒火被堵了个结结实实,杀气腾腾地指着连玉说道:“连玉,你行,你真行,看来我小瞧了你,咱们走着瞧!”
连玉收起笑容,眼里一片冰冷,“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