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会一被邓小米抓住小辫子就溃不成军。
她那哪是打抱不平啊,分明是欺软怕硬、混淆是非才对。
汪坤消失一会儿掉头又回来,一人递了一根巧克力冰棍,“我刚才去打听了,大俊的爷爷退休之后开了个书法班,那女的以前是大俊爷爷的学生。大俊判了之后他爷爷好像中风了,那女的就魔怔了,逮谁跟谁说是你们害的。”
几个人同时默默不语吃冰棍,好半天没人说话。
其实,就算是连玉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面对大俊的爷爷时也带有一丝怜悯。庭审那天大俊的爷爷作为犯罪嫌疑人家属主动站出来对她们三个鞠躬道歉时这种怜悯的感觉一度到达巅峰。
之后便被老朱太太和王老师媳妇的胡搅蛮缠给打破了。
其实连玉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朱守信和王老师都曾经想方设法求一张谅解书,为什么大俊的爷爷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联系过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是碍于面子,还是心知回天乏术?
唉,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反正已经罪有应得。
接力赛的发令枪一响,连玉就问孟和:“你没报项目啊?”
孟和回答得十分自然:“全校就我一个残疾人,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专门为我举办一场轮椅篮球赛。”
“身残就得志坚,”郑琳琳嗦啰冰棍的声音那叫一个响亮,“你不还剩一条好胳膊呢么?报名撇铅球去吧。”
连玉让这兄妹俩逗得好悬把冰棍筷子插鼻孔里去。
顺过气来她忽然想起来问:“徐朗呢?今天怎么没见着他?”
“唉!”孟和忽然长叹一口气,话里带着一股子得意劲儿,“徐少爷给咱善后去了。”
肯德基门口大战一场,三个重伤患者当场进了医院,其他参与者在派出所里也挂了号。身上没见血的不提,医院里的重伤患者一倒过气来立马就要寻仇。
跟连玉同样脑震荡的那位仁兄寻仇的对象正是徐朗本人,刚好他们家还有点背景关系,找了几个人想趁徐朗不注意的时候套他麻袋。然后他们家偶然听说连心开了个挺红火的饭馆,就想再从她身上捞一笔。这头在路上埋伏徐朗,那头在医院欺负人家姐儿俩无枝可依。
那天早上曲国明跟徐朗一起从派出所出来,本来要回公司找徐天柱的,一听说被徐朗砸成脑震荡的那家人有些不清不楚的路子他就有些不放心,脚尖一转跟徐朗一起去了医院。
后来他无数次庆幸自己的选择正确,不然凭徐朗的三脚猫功夫恐怕还真得吃点亏。料理完埋伏的几个人曲国明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又从保安部叫了一队人马过来听徐朗调遣,听说后来也派上了一点用场。
这家人神经也够大条的,折进去好几个人才想起来打听对方底细。那真是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原来自己差点惹出捅破天的祸事,急忙识相的滚了。
滚了之后还怕徐朗报复,也不知怎么打听着马三儿跟徐朗关系不错,这家人立马去托马三儿说项。
马三儿跟这家人的关系认真说来还真不错,就这也没忍住把他们带头的给臭骂一顿。多悬呐,徐朗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马三儿指定受连累。后来再听说还是在肯德基门口出的事,马三儿的心都凉了半截儿,合着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出的事儿,左右他都逃不了干系。
为表歉意马三儿主动提出帮徐朗把事儿料理了,徐朗觉得也不是啥大事儿,就同意了。
谁知道他前脚刚同意,后脚曲国明就打电话通知他:“大侄子,被你那女同学扎腚那个,艮得很呐,报到派出所了,说她故意伤人,要追究刑事责任。”
腚不是好腚,人也不是啥好人,还怪会走正道的呢。
徐朗这边刚跟律师打了两个咨询电话,马三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