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从下往上捋了一把,随后朱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裤裆咋湿了呢?”
邓小米猛一回身,就见朱振含着一根冰棍愣愣望着自己的右手,随后破口大骂。
“艹你妈啊邓小米,来月经弄我一手!”
朱振把冰棍一扔就在脸盆里洗手,边洗边骂,骂得那叫一个花花。邓小米吓得鹌鹑似的站在房门口一动不敢动。
换过三回水,朱振终于不洗了。睁着三白眼上下扫了邓小米两回,边往自己屋里走边念叨:“这么早,可惜了。”
邓小米听他这话不知道为啥浑身汗毛倒竖。
月经期本来就难受,邓小米又不敢告诉邓玉梅,硬扛着收完全部小麦,当天下午就开始发高烧。
朱芳站在门口搭了一眼,转身边走边阴阳怪气地说道:“该不是不想干活装的吧?”
邓玉梅让朱守信去请村里的赤脚大夫来看一看,老朱太太攥着儿子的腕子不让动,对邓玉梅说道:“你有钱你就请去呗,谁也没拦着你。”
邓玉梅气得七窍生烟,背起邓小米就往外走。在大门口刚好遇到一辆倒骑驴,邓玉梅抱着邓小米上了车就高声说去县里。朱守信这会儿不知怎么终于反应过来,挣脱老朱太太的手追着邓玉梅跳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