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沈惕用最暧昧的姿态说着最寻常的话,指尖在安无咎裸露出来的锁骨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要你今晚留下来吧,两人的被子应该比较暖和。”

“我体温低,做了你的暖炉。”

安无咎嘴上没有任他调情的意,手指却自觉抓住床单,仿佛想要漂浮的黑暗中握住点什么。

“单单躺着当然行,做点什么就暖和起来了,是吗?”

沈惕的手指插.入到安无咎的发丝间,又轻轻刮过他的耳廓,毫无掩饰地撩拨着。

安无咎的心跳得快极了,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人以这么游刃有余,好像根本需要这一双眼睛。

还是他就是狼,就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