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人面对面,他伸出唯一的手去摸他胸口的血,“发生什么了?你没有受伤吧
他明明只剩下一条手臂,整人苍白得像一张纸,却只是问他怎么了,好不好。
安咎那张冷静的脸上十分难得地出现一丝惊慌,像是变了一人,变得很脆弱。
“为什么不说话?你去哪儿也不说。”这话像是埋怨,虽然程度很轻微,很难察觉。
沈惕终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臂,给了他一很轻很小心的拥抱。
像是在抱一随时可能消失的泡影。
“我没事。”
他半靠在安咎的另一只肩头,声音温柔,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着胡话。
“我刚刚在远处你。”
“你的右肩真好,就像开了一朵很红很漂亮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