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自然是看出了萧锦航的不耐烦，她接过话茬，音调不高却棉里藏刀，面对陈局时的举手投足间，都颇有几分将门女子的味道。

陈局拭了拭额头的汗，赔笑说道：“萧夫人说得是……我的意思是……”

“唐宁秋拐卖儿童，还有蓄谋肇事致人死亡，在我们这里都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把她的案子移送到检方宣判。”

“而且……案子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移送检方不说……我们应该是要放人的……”

“特殊部门那边说是有鬼魂证词，但你们都知道……毕竟唐宁秋不是道士不会邪术，经我们开会研究还是不能移送特殊部门。”

“要是以后随随便便抓个人，都说有鬼魂作证其杀人放火，那律法规矩不是都形同虚设了吗？”

“两位……我说的……对吧？”

陈局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萧锦航和葛若心并没有回话。

柒柒坐在萧锦航腿上，听着陈局说的这些弯弯绕绕，显得十分没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