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说话!我欺负你了吗?”

女人噤声。

宓夏然也懒得搭理这人,洗完手后就离开了。

女人的脚下带着血迹,从不知何时出现的第十一间厕所隔间一路蔓延到了洗手池处。

在昏暗的灯光下,深色的地板上的血迹看起来就像水……

而那个原本唯唯诺诺的女人目送宓夏然离开后,她似乎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一般,用留着长长的,颜色都褪掉一半的指甲狠狠地挠自己。

“脏,脏,脏……”

先是的腿,然后是肚子,胸,脖子,一边挠一边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