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处女?”他哼笑一声,“这个当然,我从来没碰过她。那时,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怎么会随便玷污她?”
“你对付我,就是要抢回思雨?”
他笑着摇头:“对变心的女人,我早就没了兴趣。可是,我这人很奇怪。从小就有一个坏习惯,别人如果抢了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要十倍奉还。”
我坐在椅子上,抬起眼睛看着他,无力地说:“你想怎么样?”
他看着输得一败涂地的我,露出猫戏老鼠般的微笑,“我是该好好想想,这个游戏该怎么玩才好呢?”
我用牙齿咬出两个字:“混蛋!”
“呵呵,倪曜,别摆出这种表情,还不是世界末日。我没有把它直接交给证管办,而是交给你岳父,就是给你留了一条路。”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别紧张,我只是指条明路给你走。撤消离婚,回家去求你妻子,让她去拜托你岳父放你一马。然后,老老实实地过你的日子。”
“就这么简单?”
他快意地笑了笑,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在享受他的胜利果实,“还有,请把你衣袋里的机票交出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祁沐风,你够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筱乔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你不能连她也害。”
“谁说我要害她?倪曜,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要带筱乔走,治好她,然后陪她在美国修养一段时间。你不想坐牢,不想身败名裂,以后就不要再见她。永远不要!”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想利用她来报复我,你这个禽兽!竟然连一个病弱的女孩都不放过。”
他勾唇一笑:“倪曜,现在游戏的主动权在我手里,由不得你做主。依我的性格,你现在应该呆在监狱里。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还到这里来跟你谈条件,完全是冲着筱乔的面子。”
【】
他忽然敛住笑意,犀利的目光紧逼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她!这是放过你的唯一条件。”
“为什么?”
他轻轻摇了摇头:“还不明白吗?我爱她,那个傻丫头,我彻底地爱上了她。”
“什么?”
他转过脸,看着窗外变幻不定的白云,轻轻一笑,“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初会接近她,纯粹是为了利用。我故意放她在‘帝都’的门口风吹雨打;故意在你面前对她亲昵,激怒你对她施暴;故意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乘虚而入。可是她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竟然还能笑着对我说,每次她有危难的时候,我都会及时出现。她在感谢我,却不知道,我在她苦难重重的人生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看着他的眼神,绝望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语言,表情,动作……什么都可以作假,惟独眼神骗不了人。那是我熟悉的眼神,那是我自己思念筱乔才会拥有的眼神。
“她就这样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可是跟她在一起呆得越久,就越放不下她。后来渐渐发觉,如果能得到她,就算不报复你,似乎也无所谓了。如果那天,她选择的是我。或许,你就不会有今天。”
他掏出香烟,用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又道:“倪曜,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我们都是禽兽,在这个钢筋水泥铸造的世界里,在看不见太阳的四角天空下,争分夺秒,营营役役地活着,为了金钱撕杀搏命。我不知道你对这个城市有什么感觉,我对它是深恶痛绝。这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三千繁华,舞榭歌台,多得是逢场作戏。可是筱乔……”他忽然笑了笑,眼里竟是载不住柔情,“却是这个城市里最特别的存在。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孩,明明生在名利场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