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法也输了,就说小榴才几岁啊,再换个比。
左明镜心里想,怎么着也能有个拿手的吧。只要有一个赢了咱就算找回面子了。
结果样样都比样样输啊。
最后连背诗也输了,连算数也输了,左明镜真是想找借口都要先把自己气噎死。
“无极兄,”左明镜慢悠悠的,“你们一行人欺负我们小榴一个,真不要脸。”
他轻飘飘扫视众弟子:“还是车轮战,太过分了。”
无极是个老实人,是左明镜多年酒友,连忙就说:“这是我考虑不周了!”
无极兄道着歉,又送了两瓶好酒。
“只是第一轮比的是剑术,一对一也称不上欺负吧?”
左明镜牵着小榴告辞,冷冰冰:“是你们的剑太次了,下次小榴用木剑也能赢下。”
*
“有怎么夸张吗?”纳兰纳闷,“二十五加十二,他也没算过别人?”
辛景点点头。
“白日依山尽的下一句,他也不知道?”
辛景再次点头。
“我真是几百年没丢过这个大脸啊!”
左明镜终于从房子里出来:“眉毛都给人剃光的那种丢脸!”
“我们宗门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二师兄,”纳兰不赞成,好像前年为了个体术第一的名头,把无极揍趴下的人不是她,
“你自己有没有了解他们的实力?你冒然让小榴去,你才要背责任。”
“不怪二师叔,我自己要去的。”小榴拉着左明镜的衣摆,左右轻摇摆动示好,“我也没想到我会打不过嘛。”
左明镜看着那来回摆动的衣袖,气笑了,又觉得心软。
矛盾中开口讲其他:“我看了致远派的几个新弟子,根骨算不得多好”
语毕,突然想到个重要问题。
他们一直默认,小榴自称是司徒琅的孩子,那必然极有天赋。
不待左明镜停顿好奇,司徒琅已经走近,朝小榴伸手。
小榴立刻变脸,高高兴兴扑过去:“娘亲娘亲!”
司徒琅单手拍拍他的背,另只手抚过他的头顶,灵根和识海的光芒外显。
确确实实一副好根骨。
左明镜想到这么个好根骨居然今天拿不稳一把剑,又气笑了。
小榴又靠在司徒琅怀里抱了会,司徒琅问:“你学过修炼吗?”
“学了,学不会。”小榴老老实实。
“背诗和算数,基础的也不会吗?”
“会的会的。”小榴得意,“会三字经和十以内的算数。”
人中龙凤的四人沉默。
“老二,你还在想什么?”
左明镜难得迟疑,而后开口:“我想了一下天雷提醒,讲不好,以后的掌门还真是他。”
他总不能当着大师姐的面说,他觉得小榴有点笨笨的吧。
完了,我们宗门,不会要交给笨蛋吧?
老三老四也在想同件事。这致远派,同辈里都被天一宗打服气了,可这下一辈,不会要反过来被压着打吧?
听起来很无望啊啊啊。
一片寂静中,大师姐司徒琅悠悠抬起小榴双手。
她拿出一块玉佩。
玉佩蓝绿色,可以查血脉关系,同源则玉佩变色,不同则保持原样不变。天下唯一一块。
司徒琅蹲下,手法极快,小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就被取下一滴指尖血,灵力包裹,伤口转瞬复合。
司徒琅指尖对准玉佩,也滴下一滴血。
其他三人探出身。
两滴血顺着玉佩纹路流动,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