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发现端倪起就直白问沈渟渊要个答案,而不是步步诱他陷入圈套,最后自我剖白。
可也正因此,这样“坏”得?格外坦荡的闻清临,在沈渟渊眼里?简直有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极致魅力?。
沈渟渊被?他迷得?近乎发狂。
轻轻捻了捻指腹,沈渟渊阖了阖眸,勉强维持住悬于一线的冷静,继续坦白道:“我平时练字写的内容,确实有诗歌,但也并不都是诗歌本身,比如…我写聂鲁达的诗时候,会在前面?加上你的名字…”
闻清临是翻看过聂鲁达诗集的,回忆起里?面?的诗歌内容,如果在前面?加上自己名字…
啧,沈总是真闷骚。
不过…
“只是这样?”闻清临挑了挑眉,意有所指般问,“没再写过其他的?”
呼吸微滞,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沈渟渊低声问:“那张纸,闻老师看到了?”
那张纸是指哪一张,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可闻清临并没有直接回答“是”,而是轻飘飘道:“掉在你书柜和书桌夹缝里?了,沈总不要忘记捡出来,都落灰了。”
这当然就是另一种方式的承认。
“怪不得?…”
沈渟渊想,怪不得?闻清临先?前很多行为,都给?他一种好似在故意迎合的感觉。
“就这么多了吗?”闻清临又忽然抬起手,指尖轻轻描摹沈渟渊的凌厉喉结,看那里?随他动作?不自觉轻缓滚动,闻清临语气磨得?愈为轻缓,“更早之前的,没有了吗?”
沈渟渊眸光轻颤,知道今天是确实瞒不过去了,或许也没有再瞒的必要,他终于将话头拉回更远
“那个汪淳,是我威胁他不准再联系你,不准再出现在你面?前的,我还因为看到他给?你送花倒茶,没忍住折断了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