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也的确有血黏糊糊的感觉。
贺兰君被拦住,也缩回了手,道:“我去给你拿换的衣服。”
方才她脸上都是汗,身上定然也湿了。
她觉得晓月说的应当是对的,理智才渐渐回归。
从韩昭的房间给她寻了干净的更换衣裳,晓月也拿回来一条月事带,是新的,这个月刚做的。
方才情急,说些倒没什么,如今再对着贺兰君和韩昭,晓月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贺兰君就跟韩昭说该怎么用这月事带。
韩昭听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好像搞了个乌龙。
又想到方才,贺小姐要脱自己裤子,脸上不由的有些烧,在温暖的室内,炭火一烘,热意上来,苍白的脸上都有了些红晕,看着不那么吓人了。
贺兰君悄悄松了口气,又看韩昭拿着月事带不知所措,问道:“还是不会吗?我帮你换?”
韩昭吓了一跳,忙摆手,“会的,会的,我听懂了!”
起身的时候,大概是心里的担子被卸掉,也觉得比刚进家门的时候身上轻松了些。
脱下衣服,果然是来月事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韩昭觉的肚子还是很痛,不由皱着张脸问道:“以后每个月都会痛这么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