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的事,怪责您了?”

“姑姑是明白人,他生气不是因为我在慈宁宫大闹,对太后不够恭敬孝顺,而是……”叶兰若抬手揉着自己酸疼的肩,蹙眉道:“总之,禧嫔的好日子到头了。”

……

正如叶兰若所料,禧嫔的绿头牌就被撤了。

这事祁傲根本没有让人隐瞒。

各宫上下,很快就得知皇上震怒,撤掉禧嫔绿头牌的事。

郝冷玉命人请叶兰若到永寿宫,教冷昭仪抚琴。

“听闻兰昭仪的琴艺乃京中一绝,却从未闻兰昭仪在宫中抚过琴,真是可惜。”郝冷玉坐在罗汉床上,正在服用安胎药。

叶兰若与冷昭仪坐在一张琴案后,正教授冷昭仪一些技巧。

闻听郝冷玉试探之言,叶兰若淡笑道:“不是嫔妾不爱抚琴,而是自入宫后多操劳杂事,哪里还抚得了琴?早生疏了。”

“兰昭仪谦虚了。”冷昭仪指尖轻拨弦一下道:“那夜,你一曲箜篌惊为天人,怎能说久不抚琴,便生疏了呢?”

叶兰若但笑不语,只继续教授冷昭仪琴艺。

郝冷玉对于这个沉不住气的蠢妹妹,唯余无奈。

人家谦虚是不想她难堪,她非拈酸吃醋刺人家,也就是叶兰若能沉住气,不爱与她计较。

青禾接到娘娘的眼神示意,立即去把娘娘准备好的谢礼取来。

“兰昭仪,你晋封这几次,本宫也一直没得闲送上贺礼。索性,便今日全给你补上,可莫要嫌弃。”郝冷玉出手就是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