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跪地向叶兰若磕三个头,却什么都没有说的出门去了。
叶兰若知道,莫言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的父亲。
三十年的思念,她一刻也等不下去。
“我有些不舒服要去太医院一趟,你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万不可让娘娘磕着碰着,否则皇上定要怪罪咱们伺候不当。”莫言严厉地交代银珠一番,便离开了。
银珠果然听话地走进来,见娘娘侧卧在床榻上,便站立在一旁守着。
“银珠,我想看书,皇上又怕我躺着看书伤眼睛,你给我读几篇听听吧。”叶兰若知道银珠识字。
毕竟,她父亲可是秀才出身。
可惜,一道圣旨下达民间,她被迫入宫为奴,也是可怜。
“是。”银珠上前,接过这本诗集,翻开便读道:“《游子吟》,唐·孟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叶兰若闭目听着这首诗,眼角早已垂下泪来。
银珠读着读着,眼眶也渐渐泛红,眸中浮现泪花。
可她还在继续读:“《慈乌夜啼》,唐·白居易。慈乌失其母,哑哑吐哀音。昼夜不飞去,经年守故林……”
叶兰若听见银珠声音变得哽咽,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叹息道:“罢了,下去吧。”
银珠已泪流满面,合上书本,却低头一动未动。
叶兰若听见泪水落地的啪嗒声,却没有去安慰银珠。
因为银珠比莫言更忠心郝冷玉,她年幼入宫,便被郝冷玉挑去调教,骨子里就不敢违抗郝冷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