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怀,然后解开安全带去拉车门。
车门上了锁怎么拉都拉不开,他发泄地砸了车窗玻璃几拳,骂道:“开门!老子要下去!”
程聿怀一把抓住情绪不稳定的沈忱意的胳膊,把他拉到怀里,安抚道:“对不起,忱哥不要生气了,我不会再这么吓你了。”
沈忱意攥紧程聿怀的衣摆,明明男人的胸膛那么温暖,他却感到浑身发冷,寒意像是落荒而逃的蛇,四处乱窜,钻进他的骨缝里,血管里,侵蚀掉最后一丝温暖。
警察很快就到了,鸣笛声将车子包围住,程聿怀丝毫不顾及周围的视线,捏住沈忱意的下巴,深情地吻了下去。
“忱哥,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做完笔录从警察局里出来,沈忱意一直板着脸,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的向前走,程聿怀跟上去,拉住沈忱意的手。
刚碰到又被重重拍开,但他一点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愉快的笑容。
“忱哥那会儿说的话是真的吧?”程聿怀问。
沈忱意瞪着眼睛,咬牙道:“那会儿是哪会儿我说什么了?你听错了!”
程聿怀几步走到沈忱意旁边,笑盈盈道:“既然忱哥忘记了,那我再帮你复习一下”
沈忱意的脸色立刻白了,朝后退了几步,说:“我想起来了!但那又怎么样?生命危急关头,谁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正是生命攸关之时,说的话才是真心的啊,忱哥不知道吗?”程聿怀勾起嘴角,牵起沈忱意的手,放在唇下吻了吻,“忱哥觉得不好意思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男人别扭的偏过头,骂了句疯子,黑色发丝下的脖颈白皙诱人,程聿怀把男人拉到怀里,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看着男人因为自己而发颤的身体。
程聿怀不知道的是,背对着他的沈忱意,脸色苍白,眼眸里一片沉寂。
深夜,月亮明晃晃的挂在空中,如水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
沈忱意听见关门声,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身上只盖了一条毛毯,随着坐起来滑到腰际,露出吻痕斑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