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躁郁症?”

沈行舟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名词,似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发病的时候,林缺的情绪无法控制,把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不仅会伤害别人,还会伤害自己。”

“我那天晚上找到他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淌着血。”

“为了不让林缺继续伤害自己,我只能让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安定。”

“只有药物才能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陷入睡眠。”

裴聿川的声线依旧平稳,却逐渐冷淡下来:“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他的病有多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