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抵在她发顶，“昨晚……抱歉。”

苏璃僵着脊背没说话，指尖抠着床单的褶皱。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难得的茫然，“我最近很烦躁，脑子受伤后，很多事都理不清。但我知道，见不到你的时候会想，见到了就不想放你走。”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侧：“我想睡你，更想……每天早上醒来看见你。”

苏璃猛地转过身，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没有了往日的冷漠，只有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厉曜渊，”她声音微哑，“你知道喜欢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不能让你再躲着我。”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动作却异常轻柔，“苏璃，给我个机会，我们试试，好不好？”

晨光漫过他的侧脸，将他眼底的认真照得清晰。

苏璃看着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些压抑的委屈和隐秘的心动在这一刻翻涌上来。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笑了，眼角沁出一点湿意：“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