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蹭。苏璃喘着气，眼眶泛红，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像只受惊的小鹿。

“要吗？”厉曜渊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暗得像深潭，“刚才在浴室里，是不是已经想过和我睡了？”

苏璃的脸瞬间爆红，想否认，却被他看穿心思般的眼神堵得说不出话。

他说得没错，刚才在浴室里，她确实那么想过。

“不说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角，轻轻碾磨着，“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拦腰抱起她，苏璃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

“厉曜渊……”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慌乱，却没有真正的抗拒。

他把她放在主卧的床上，俯身压下来，指尖划过她的锁骨，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苏璃，看着我。”

她被迫抬起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占有欲，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她吞没。

“还爱我吗？”他忽然问，声音低沉而认真。

苏璃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些被她深埋的感情瞬间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