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营帐。

看着面前华丽的金丝楠木棺木,姜滇,任唯和蔺将军三人虽然知道他是好心,但脸还是不由得一黑。

姜滇咬牙切齿的说:“这位宋大人,还真是心思巧妙。”

带着棺木同行的事情,居然都能想的出来。

任唯扶了扶额头,安抚他情绪:“咱们都知道小姐不会有事,但他不知道,小姐的病情又很重,他是怕人万一在路上......也是为了维护小姐的体面。”

“虽然我们看起来,这件事情有些......不吉利,但不得不说,这位宋大人对小姐的这份用心,还是很重的,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得。”

姜滇嘴角的肌肉抽了抽。

蔺将军说:“我们不要被这口棺材影响心情,等他人一离开,我们就把它就地掩埋,连同他的人一起。”

姜滇和任唯看向他点了点头。

......

柳霜瑜和月素提后,月素考虑了小半天,回复了她,她愿意去,柳霜瑜让她回家和家人道别去了。

家里紧锣密鼓的收拾了两日后,大后日的丑时,众人还在睡梦中,怡馨苑已经灯火辉煌,一包一包东西往院里的马车上搬,等所有的东西收拾妥当后,一直坐在床边的宋晏起身,走出了房门,上了一辆最为宽敞舒适的马车上查看。

这辆马车华丽的像是一间缩小版的卧房,只要是卧房应有的东西,在这辆马车上都能看得到。

宋晏拿手指抚摸着宽阔的榻,上面铺着厚厚的被褥,摸上去软绵绵的,他有摸了摸车壁,四处仔细的看了看,方下车,回了卧房。

双眸紧闭的女子尽管昏迷很久,浑身上下除了瘦了许多外,容颜苍白有病容外,颜色是没有折损的,五官依旧姣好,赢赢瘦瘦的,自有一股惹人怜惜的姿态。

宋晏挣扎了许久,才接过月素手中的白色狐皮大氅,坐在床沿,将人扶了起来,将那厚实的大氅给她在脖颈上系好。

那光滑柔顺的白色皮毛衬得她雪白的小脸儿更是楚楚可怜,宋晏眼眶发酸,一把将人搂入了自己的怀里,双眸紧闭间,有泪水从眼眶中滑落,砸在那蓬松雪白的皮毛中。

月雅靠在周氏肩膀,咬着拳头无声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