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皇上赐婚,没有办法,只得接受,好好的过日子呗。”
“所以,你们看到的,夫妻恩爱,体贴,和睦,和感情无关。
“纯粹是拎得清,教养的问题,是以大局为重。”
“总不能他t对我横眉冷目,闹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安,让皇上以为他对赐婚不满,连累到承国公府吧?”
褚怀洲,褚怀溯张目结舌,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反驳她。
叶轻舟端起茶盏来,在俩人面前的茶杯上各轻碰了一下:“我对他,没有任何留恋的。”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两个舅舅,还有奶娘,春姨,夏姨。”
“但我们不能一起走,这样便太明显了,皇上一定会察觉里面有猫腻,这可是欺君之罪。”
“怀洲舅舅,怀溯舅舅,你们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也不要过于担心我,我身边都是爹爹的人,他们会保护好我的,到了西北,爹爹的地盘,更没人会欺负我,爹爹会护着我的。”
褚怀洲沉默着,半晌,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就留一口气,那药吃了一定会很难受吧!”
叶轻舟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不会难受的,大多数就是昏迷。”
“昏迷能有多难受,就是睡了一觉而已。”
“爹爹疼爱我,怎么忍心会让我受苦,药是他找人反复研制多年的,所有的伤害都是最低最低。”
褚怀洲握紧她的手,又问道:“什么时候走?”
叶轻舟也反握住他的手指:“那药吃下去,头一个月是病重,第二个月便会被大夫诊治出活不了多久,最早也要三个月吧。”
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