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是正常的人群。”
“哼,我就是剑走偏锋,现在在我的争取下栏目名字和模式都改了,哎,你今晚过来看看直播,评估评估,目前评价还不错。”
“你的嗓子有什么病症,我还可以评估评估,如果说这嗓音能不能红,我还真不熟悉这个专业。”余宝笙总认为何轻轻跑去当主持人有些意气用事,她的一个病人是这个圈子里的,曾经半真半假感慨过,说,余医生,你以为那些名主持人都是靠本事吗,哪个学播音的人不是好嗓子好模样,就你能红,说穿了,还不是那套潜规则?
“瞧你,不管啦,反正今天晚上你就充当嘉宾跟我一块儿主持。”何轻轻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看余宝笙一脸不相信,又说:“是真的,我们现在栏目改版,一周可以请一个普通听众当嘉宾,今天就是你了,你可以不说话,人家不过是假公济私多跟你待一会儿啦,谁让我们都一年多没见面。”
余宝笙摇头道:“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
把行李箱送到酒店,晚上两个人一起吃饭,余宝笙看何轻轻举筷子的右手无名指有一圈白印,明显地曾经的戒指没有了,用筷子指指那里问:“哪儿去了?”
何轻轻瞥她一眼,吃一口菜才无所谓地道:“摘了,扔了。”
余宝笙不说话了,何轻轻和杨凡高中时候开始交朋友,想当初为了避开老师父母的监视,余宝笙没少给打过掩护,高考后两人上不同的大学两地分居,难能可贵的是感情居然一直没破裂,大学毕业后杨凡去杭州与何轻轻团圆,有的人还没开始恋爱,何轻轻已经度过了七年之痒,眼看着苦尽甘来的传奇,想不到现在却分道扬镳了。
何轻轻笑一下说:“没什么忌讳的,自从我辞职到电台,他就跟我吵,晚上下节目都十二点多了,困得要命,他却睡饱了跟我吵,越吵越冷,前段时间分手,这下好了,耳根子清净,没人管,可真自由。”
余宝笙轻轻推她一把,说:“怎么不跟我说?我不来,你还要瞒着?”
“又不是什么好事,再说,我还真没伤心,天天劝别人,我还劝不了自己?”
余宝笙看何轻轻果然不是失魂落魄,只是略微失意而已,想起当初两个人趁着晚自习休息的空档儿都要悄悄见面,私下里让一群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都羡慕不已,如今……哎,时间真是把杀猪刀,没有“以后”这个词,谁都是公主和王子的童话结局。
看看时间差不多,余宝笙跟着何轻轻进了电台直播间,多少有些紧张,何轻轻在节目开始前跟她嘀咕,我们这个也是医生,不过是医治别人的情伤,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医生不用害怕。
余宝笙瞪她一眼,望闻问切,我一个都看不到,怎么医?反正我不说话。
说话间已进入倒计时,何轻轻清理一下嗓子。
“各位听众大家晚上好,这里是《心航夜渡》,我是何轻轻,风正柔,梦正眠,夜晚十点轻轻准时守候在这里听你的故事,你或许惆怅,或许伤心,但轻轻总希望这样一个夜晚之后,好梦伴你入眠。”
余宝笙忍不住打个哆嗦,这个是何轻轻吗?深夜的情感话题总矫情造作得让她都不忍卒听。
何轻轻不理余宝笙变幻的脸色,仍然清风一样徐徐道来:“今天是周日,仍然是我们凡人嘉宾的时间,今天来到演播室的是一名医生,余医生,你好。”说完,使劲冲余宝笙使眼色让她打招呼。
余宝笙赶紧正了脸色,回一句:“各位听众好,轻轻好。”
一段广告音乐响起,何轻轻摘下耳麦,余宝笙吁一口气。
有电话接进来,是一个女孩子,与男友恋爱多年,如今却不得不分手,她还爱着他,他却已经厌倦。女孩子边哭边说,一时难以自已,竟然痛苦失声。何轻轻已经处理地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