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我这副样子明天怎么可能上班去?”

“衣服洗衣机可以洗啊,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余宝笙很奇怪乔远峰突然生硬的腔调,还扯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

乔远峰看余宝笙认真的模样,对她的真无知很表示神伤,对于他只要想到此前她按在自己某处时的疼痛和火热心就会心虚,于是无比正经地说:“我怕我会吃了你。”

情融

余宝笙看乔远峰穿好衣服,手里拿着车钥匙走出卧室,脸上还有不正常的红晕,心里万分矛盾,刚才乔远峰的一句半正经半玩笑的话,害她红了脸,扔一个枕头在乔远峰脸上就跑出房间,但若说真让乔远峰走,还是多少不放心。

“我走了,小红帽别担心了。”乔远峰摸摸余宝笙的脸颊,开个玩笑化解此时有些古怪的气氛。

“嗯”余宝笙垂眼点点头,转身看乔远峰走到玄关处弯腰穿鞋,似乎没站稳,身体微晃一下,他伸手托住墙壁继续系鞋带。

乔远峰穿好鞋刚直起身体,立刻从后面被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抱住,一声低低的呢喃震了他的心口。

“乔帮主……”

“宝笙?”乔远峰突然间心跳如鼓,乔帮主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

“宝笙,快松手,早点儿去休息。”

“……”

“听话。”乔远峰深呼吸,拍拍余宝笙的手。

“如果我说不怕呢?你会留下吗?”余宝笙的声音很轻,落到乔远峰的耳朵里却如雷炸响。

话一出口,余宝笙反而不怕了,少年时的孤勇突然有些回来,猛地把乔远峰推开,噔噔噔拉出一把椅子坐下,眼睛挑衅似地看着乔远峰。两个人足足对视了有一分钟,乔远峰把车钥匙放到玄关的柜子上,很镇定地把刚穿好的鞋子又脱掉,摆得整整齐齐,脱下外衣,然后摊手道:“有我穿的衣服吗?”

余宝笙在洗衣机里把乔远峰的裤子衬衫洗了,烘干熨了,又把床单被罩换洗了,折腾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好,抬头就见乔远峰洗了澡穿着吊在小腿的运动裤站在卧室门口,余宝笙忍不住笑却被乔远峰抱起来,一声惊呼出口,人已经躺到床上,刚要叱责,乔远峰却手指压住她的唇说:“宝笙,你都快把窗帘摘下来洗了,就算庆祝乔主任开始接客,这个动静也太大了。”

余宝笙憋了半天的脸很不争气地红了,偏头不看乔远峰咬唇笑。

乔远峰不理她,用被子把余宝笙包住,把灯关掉,伸出手臂把余宝笙揽到怀里,抓住她挣扎的手,“我有点儿累,听话,别动。”

余宝笙不敢再动,过了好一会儿,乔远峰果然没什么动静,她试着挪了挪脑袋,额头触到乔远峰的下巴,有些硬胡茬冒出来,扎得人痒。没有灯光的夜里,余宝笙睁大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看着一寸之近的身边人,陌生又熟悉,白天的拥抱和夜里的拥抱差别会这么大,为什么白天闻不到这样清晰的男性味道,难道是暗夜里的原因吗?这样胡思乱想着,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刚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立刻有一具身体黑沉沉地压过来,一瞬间余宝笙有些害怕,伸手要推开,身上的人却突然吻住她的唇,然后不由分说撬开她的牙齿,这样的吻急切凶狠,并不似往日的温柔缱绻,缠绵里带了些孤注一掷的意味,抵着牙齿,冲开牙关,强势地长驱直入,余宝笙有些喘不过气来,觉得如果再持续一会儿自己会窒息,可是又继续了几秒,她还一样地心跳喘息,只是喘息声大得吓人,该来的眩晕还是来了,余宝笙觉得自己喉头发紧,紧得嗓眼里发出类似兽类的嗬嗬声,心里也似乎有原始的兽性萌动,紧张、眩晕,她无师自通地觉得只有贴上去一起和眼前的人舞蹈似乎才能解除这样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