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医生的花瓶和这个也差不多,不比较的话真的差不多。”一个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余宝笙诧异地回头,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女孩子,拿一杯红酒看着花瓶,但明显话是跟她说的。
“礼物本来就是一份心意,佐小姐见多识广什么东西没见过,大家送礼物也就是图个热闹。”余宝笙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孩子,也没惹过她,口气也就不客气。
“这个花瓶是佐小姐的朋友乔主任送的,同样是礼物,心意还是不一样的。”那女孩子似乎不打算放过余宝笙。
余宝笙肃了脸色,盯着女孩子不动片刻后说道:“幸好我不认识你不需要送什么劳什子礼物。”说罢转头就走,此刻她猜也猜得到一定是宋向宇惹的桃花债。
一脸败兴地回到桌前,宋向宇回头看余宝笙的盘子空了,又拿了快小蛋糕给她。这边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人起哄说宋助理真是心疼女朋友。宋向宇大笑着索性又拿了块寿司放到余宝笙的盘子里,旁边的人笑得更厉害。
“宋助理,这么心疼女朋友,到时候怎么舍得去上海啊?”有人喊道,大家也跟着笑,佐芝夏一直不开饭,说到底是给宋向宇这个拓展上海的先锋面子,大家心里都清楚。
余宝笙慢慢地把头转过来,脸上的笑和红粉还没褪掉,眼神却率先淬了冷,带着询问,看宋向宇究竟怎么回事。宋向宇抬手搭到余宝笙的肩膀上,不为人知地捏捏她的肩,余宝笙知道这个意思是稍安勿躁,待会儿向她解释,看看众人咬了咬牙低下头假装害羞不作声,可是那几块点心却再吃不下去,心里翻腾的巨浪几欲冲出喉咙,最后找个借口离开人群走到外面的露台上。过了一会儿宋向宇跟出来,站在余宝笙的身边,沉默地看着外面的街景大概几分钟才说道:“这次回来我是要跟你说这件事情的。”
余宝笙手里攥着水杯,压着声音说:“其实你只是打算通知我,而并不是和我商量。”
“宝笙,这是一次机会,北京我还要回来,佐小姐仍然给我留了总公司市场总监的职务,并没有让我完全放开这边,所以也就是两三年时间。”
“那你是让我等你?”
“没有,我们关系与这个无关,跟你爸爸见面后,如果伯父不反对,我想先订婚,等上海差不多有了规模,也就一年左右,我们就举行婚礼。”
余宝笙听着宋向宇部署周密计划详细的人生规划,心里凉了一大截儿,忍不住冷笑道:“如果订婚结婚的对象不是我的话,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情还与我有关?宋向宇,你都计划好了,是不是任何一个差不多的女人都可以被换算成未婚妻新娘这个角色?我不过是刚好碰上了?”
宋向宇听到余宝笙的话脸色也变得冷冽,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低低地说道:“余宝笙,你居然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我对你是认真的,这一点,你不应该怀疑。”
余宝笙使劲甩宋向宇的手,却没有成功,很恨地说道:“认不认真这个事情再说,今天是在佐小姐的家里,我不会给你难堪,但是这件事情我保留意见。你最好离开这里,看着你我保不准做到冷静。”
宋向宇使劲抓着她的胳膊盯着她一会儿道:“好,我们回去说。”说完松开手转身走出露台进去房间,却在门口遇到乔远峰端杯酒研究花瓶里的玫瑰,嘴上扯了个笑算是打过招呼。
余宝笙在宋向宇离开后也转身看着他进到屋里,看着乔远峰透过玻璃对上她的目光。
谈心
余宝笙将目光从乔远峰身上挪开,没有任何停留,然后转身又看向露台外面的风景,无论乔远峰听没听到,她不想把自己凄惶无着落的感情在他面前显露。
对于宋向宇去上海的决定,余宝笙不是怪怨,她不是忍受不了分离,而是不能原谅宋向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