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哦。”

乔远峰不置可否地笑笑,拿起酒杯冲余宝笙举了举,说道:“余医生,祝你生日快乐。”

余宝笙郑重地举起酒杯,分别和佐芝夏、乔远峰、宋向宇碰了一下,笑着说:“余宝笙三生有幸能有诸位和我一起过二十七岁的生日,谢谢向宇你为我花费的心思,还有,佐小姐、乔主任,谢谢你们,也祝你们幸福快乐。”说着也不管别人举杯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尽然憋出眼泪,全然没看到有人面上一喜,有人心里一沉,有人神情玩味。

当多少天后何轻轻再问余宝笙当日之事如何时,余宝笙没有波澜地给她讲了整个故事,何轻轻听完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宝笙要不你去拜一拜吧,不然怎么会这么背?另一句是佐芝夏绝对是个贱人,你确定你以前没得罪过她?

朋友

佐芝夏的笑容在上了出租车后便疲惫地消失,一路上乔远峰几乎都没有同她说句话,这样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到酒店,乔远峰还是很绅士地替她把门打开,然后示意师傅等一下,这才走到她面前,停了一会儿才说道:“芝夏,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合好,你今天说的我当是最后一次听到,你若是再这样,我们的恐怕做起来比较难。”

佐芝夏眼睛闪了闪,一路的沉默和不安,想起余宝笙和乔远峰后来同时消失的那六、七分钟,忍得太疼,她直起优美的脖颈,不顾一切地问:“你是觉得我让你在余宝笙面前为难了吗?是我们曾经幸福的时光让你觉得为难了吗?所以你居然这样和我说话,居然威胁我?远峰,你从来没说过重话,对我,就是因为你从来不承认的那个余宝笙?”

乔远峰悲悯地看佐芝夏一眼,然后看着她身后五彩光芒的都市夜晚,似笑非笑地说:“余宝笙是是我的同事,也能算是朋友,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而且事实也是这样。就算我们现在是婚姻关系,我跟其他女性正常的交往也不用都像你解释汇报,我也能接受你的社交,这是每个人很正常的生活和历史。但是现在你和她一样,都是我的普通朋友,所以,你这样的质问就逾越了。芝夏,你难道不过你的人生吗?我身边出现一个女孩子,你就紧张,想法设法破坏远离,以前我们在一起,所以,我由着你去把这些事情处理了,毕竟我生活的一半也有你参与,也不愿意身边有这样的麻烦,但是,现在,芝夏,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有我的生活,不需要别人来插手,你也要过自己的生活,我们已经不相干。”

佐芝夏一下子愣在那里,她从来不知道乔远峰可以这样冷漠地对她说话,他们在一起后,她努力和乔远峰工作医院的同事混熟,那些女孩子有什么想法她参加过几次聚会后便知道得清清楚楚,什么人可以拉拢打探消息,什么人却要坚决不能让其靠近乔远峰,她每次都是贤惠的女朋友出现,大家都羡慕地打趣乔远峰,他笑嘻嘻地接受,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和乔远峰似乎惺惺相惜的优秀女医生最后黯然离开医院,却主动送上告别礼物,年轻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心怀歉疚地对她不停说谢谢。她一直以爱他的名义去做这些,理所当然,也以为他不知道,原来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没说。

“难道你不怕伯母他们的生意?”佐芝夏颤声问。

“芝夏,我妈妈真破产了,我也可以养活她。”

“乔远峰,你好可怕,你居然看我出丑,却什么都不说。”

“作为我的女朋友自然我可以包容她很多不是,只要不太过分,但是如果没有这层身份,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生活工作让别人肆意扰乱。芝夏,不论其他,以多年朋友的情份我可以帮你,但是请好自为之。”乔远峰说完冲不远处抽烟的师傅招招手示意可以走了。

佐芝夏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房间,软绵绵地坐在沙发里,再无半点精神。与乔远峰相识的日子,她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