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我想我会跟这个人进入婚姻,疲惫也罢,恋爱也罢,我想就这样下去,可是说实话在我心里完全不知道婚姻是什么,我希望您给我一些力量,让我有勇气正视……今天下午事情也的确事情多,有人投诉我,不过是因为我没有给他开一瓶抗生素的点滴,而是只给他几包感冒冲剂建议他多喝热水。对不起,爸爸,我不该冲您发脾气的。”

余家鼎呆呆地望着女儿处于极度震惊之中,却不知再说什么,他试图伸手拍拍余宝笙的肩,却发现这个动作已经生疏很久。

余宝笙想咧嘴笑,扯了半天扯出一个古怪至极的表情,说:“爸爸,今天我好累,你能不能先走,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余家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余宝笙并不知道,只听到余家鼎说了句“笙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然后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她环着胳膊抱住自己,却觉得手脚冰凉,这才想起身处何方,看看腕上的表站起身要走,脚底却一酸歪倒在桌子旁,耳边也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余宝笙转头看乔远峰还未收回的手臂支在自己前面一米处。诧异地看他,眼里满是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乔远峰见余宝笙重新稳稳地站好,这才解释:“我在旁边等人,看到你在这里。”

只要一回顾就知道情况绝不是乔远峰说的那么简单,他在这里多长时间,是不是听到了所有?不过也没什么,连一向瞒得最好的父亲面前都破了功,其他人又怎么样呢?

“你的朋友还没来吗?”

“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