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更加激化了,他嫌我生活不规律,影响他,不能照顾他,曾经为了他我学会做饭洗衣,他却什么都不会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现在没人替他暖床了,他就开始跟我吵。然后就到了去年秋天,一个相识不错的嘉宾,女的,我们约着去唱歌,在KTV大厅等包间的时候无聊去看那些等待挑选的陪唱公主,却不幸看到杨凡在那里和一个男的像挑商品一样品头论脚一人挑了一个,我从没见过他那么丑陋过,一副嫖客的样子,当时的我愤怒极了,偷偷地记下他的包厢,最后实在忍不住中间跑过去,却在窗口看到让我恶心的一幕,杨凡的腿上坐着一个女的,他们在猜拳,那女的输了被杨凡灌酒,然后……然后那女的居然去喂杨凡,杨凡没有拒绝。”

余宝笙从来没想过何轻轻也有这样的遭遇,在别人眼里,何轻轻漂亮妩媚,什么不是顺水顺风,身边总有数不清的追求者为得美女一顾而低三下四,居然还有杨凡这样不知足的。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抓住何轻轻地手不安又后悔地问:“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跟你说也没用,我们在两个城市,除了给你增加烦恼,问题还得自己解决。盛怒屈辱之下,我推开房间,音乐太响,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正在舌吻的两个人谁也不知道来了人,那女的手已经摸向杨凡的衬衫里面,失去理智的我端起桌子上的果盘砸向那俩个人,杨凡像见鬼一样看着我,推开怀里的女人,一叠声地说不是那样的不过是逢场作戏。当晚我搬出他的房子,但是分手却拖拖拉拉又用了半年,就是在你到杭州前的一个月,他始终不肯,刚开始是求,后来是骂我。”

“那你脸上的红肿是谁打的?”余宝笙心疼地摸着何轻轻红肿的脸颊。

“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余宝笙注意到何轻轻说完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较之此前的茫然失望,实在是该用痛苦来描述,不等她问,何轻轻继续说道:“一个男人帮了我,我爱上他,他老婆打了我,然后杨凡也打了我,两个巴掌,呶,你看我的脸肿得多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