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好。”秦骛忽然有了力气,猛地把扶容按进柔软的被褥里,含住他的唇珠。

良久良久,天都亮了。

床榻前的帐子被放了下来,昏昏沉沉的。

扶容陷在被子里,累得昏昏欲睡,乌发披散在枕上,略微汗湿,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小臂都透着粉色,还有不明意味的红点。

扶容抬起手,摸索着,找到秦骛的肩膀,找到自己在上面留的牙印,使劲按了一下。

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