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成功了,他只要再往前凑一凑,就能亲到扶容了。

太子都亲了, 为什么他不行?

凭什么他不行?

他明明是比太子先来的。

秦骛紧咬着后槽牙, 死死压制住喉间翻滚的腥甜。

倘若意志有实体,恐怕这个时候, 秦骛的意识已经冲破了身体,把扶容死死地按在床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