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
装死。
秦昭见他反应,便明白过来,轻轻拍拍榻上的“被褥小卷饼”,温声道:“那日与你在长街上相遇,孤是带着姜家姑娘出游,同她谈要怎么应付赐婚的事情,没想到被你撞见了,孤又不好下马同你解释,只好直接过去了。”
被子里传来扶容闷闷的声音:“我知道,我只是受凉了,才生病了。”
“你吃醋了?”
“没有。”
秦昭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孤就先回去了。”
听见这话,有两个人一激灵。
秦骛提起精神,在柜子里直起身子,却没能完全直起腰,仍旧是憋憋屈屈地坐着。
快滚吧,这柜子快把他给憋死了,要不是扶容让他待在里面,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秦骛已经想好自己出去要做什么了。
先给扶容洗把脸,把扶容的嘴巴擦一擦,擦干净,最后给扶容漱口,再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