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在虚空中握了握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掌:“行了,来两个人把他扛出去,就说是喝醉了。”

这就是秦骛刚才要他喝酒的原因。

他喝了酒,满身酒气,所有路人看见他垂着头,都会以为他只是喝醉了,不会想到他已经死了。

这样便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一个死人,从教坊里扛出去,完全不用考虑怎样才能偷偷运走。

秦骛拍了拍手:“对附离那边,就说他安插眼线,被齐国发现了,跑的时候,摔断了脖子。他的职位,换我的人顶上去。”

几个属下抱拳领命:“是。”

秦骛的目光扫过他们,冷冷的:“不要和他一样认不清主子。”

“是。”

附离远在千里之外,几十年更易,附离首领对早些年安插的这些人,早已经鞭长莫及。

没主的势力,秦骛发展成自己的,很正常啊。

秦骛最后道:“我要的是听话的下属,像他这样,自作主张,不要再让我看见第二次。”

几个属下将头低得更低:“是,小的明白。”

秦骛说完这些话,转身便要离开。

他推开门,忽然想起扶容也在这儿。

秦骛脚步顿了一下,摸了摸藏在衣袖里的那块小蓝布,闭了闭眼睛,平复好心情。

再睁开眼睛时,他原本墨绿色的眼睛,变回了正常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