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别人的。”

季言轻摸摸季安逐渐有肉的脸颊,“你是哥哥,但我是爸爸。”

季安说是哥哥,其实也只不过比季乐大半岁。

季安在季言轻手掌下的脑袋轻轻点点,他本是想说好,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就抑制不住落泪,“呜……”

明明他也不想那样的,季乐却怪他生他的气,季乐还推他,他主动伸手了季乐也不理他。

受了委屈,季安哭得很小声,就如同只小猫儿。

季言轻抱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直到季安也在他怀中睡着。

把季安放在季乐旁边,让他们两个靠在一起互相取暖,又替两个小家伙按紧衣摆,季言轻这才吐出一口气,回头看向山下。

注意力一重新集中到山下,季言轻脑袋就开始发痛,他忍不住捏了捏鼻梁。

县城里还在亮灯,夏沈书他们一直没回来。

他们似乎当真准备把整个县城都掏空。

他的注意力被季安和季乐转移了一阵还好,山上其他神经一直高度紧张地注视着山下的人,全都已经紧张得脸色发青,像是都快吐出来。

夏沈书他们天亮之后才回来,那时候已经五点多,天都已经亮起快一个小时。

迎着雾蒙蒙的晨曦,经过县城和树林中间的平地进入山中,回到车前,夏沈书一群人脸上都洋溢着极为灿烂的笑容。

夏沈书他们满载而归,一百二十多个人来来回回走了足足有三趟多,直到都快早上八点,他们才总算把他们从城里弄到的东西全部搬上山。